程度就证明了一切。
刘地对姐姐此时产婴喜怨参半。喜者,自己有借口来看望儿子:怨者,不能与吴春和儿子太亲近,还得把多数时间留给姐姐和外甥。
什么力量也不可能隔断骨肉亲情,刘田田当然明白。当弟弟回转身坐在她身边时,她小声说:“去安慰安慰吴行长,看看孩子,快回去休息吧,不要太出格,要知恩图报,别把事情闹大做绝,给自己留条后路。”
刘地知道姐姐所指,也小声说:“姐姐,我知道你要说什么,你多保重,我做人自有分寸,姐姐你尽管放心就是了。”
刘田田点点头:“你过去吧,姐姐理解你。”
吴春的床在最南边,刘地走过来拉上了白布帘。他想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