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起来,望着另一座的桥,同样也是车水马龙,任性中带着一股冲劲,说:“希望如此吧。”
曲忻楠闭上双眼,整个人感觉轻飘飘的,仿佛与风共进,突然有一丝细碎的感觉滑过鬓角。
“奇怪?现在的季节怎么可能下雪呢?”
林夜夏伸出一只手,接过落下的雪花,说:“这是雨吧,你看它落在手上就成水了。”
“不,那是雪,因为雪太小了,落在手上就融化了。”曲忻楠抬起头,细细地观察道。
林夜夏刹那间成为曲忻楠眼中的过眼烟云,她木然地紧盯着一个方向,残酷的音律排斥着血腥味:“它来得也太早了,我还想用第一场雪祭奠一个人呢。”
天灰蒙蒙的,地湿漉漉的,被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