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句句逼火他。
真是叔可忍,婶婶也不能忍啊!
只听他低沉的爆喝一声,怒喝道:“我身为少尉,怎么做事,你区区一个小兵,有什么资格来评判?”
说罢,他伏低身子,脚尖在地下轻点,整个人便有如脱弦的箭矢一般,急冲向那士兵。
那士兵因为木村的速度实在太快了,而他又是正面对着小孩即墨白,不敢出枪扫射。
于是乎,他干脆双手垂下,挺起胸膛,好不畏惧的直视着举起利爪冲过来的木村。
他到了这时,已经不再畏惧死亡了。
相比死亡,他更害怕,每日每夜,都要遭受来自良心的谴责。他害怕每天睡觉时,都会梦到即墨白那满身鲜血,娇小的身躯,将他惊醒。
就在木村暗道一声:“不自量力的家伙。”以为杀他如切菜一般简单